“那就好。”

杜亦的笑淡极了：“如果我撑不来，我的一切都给余贤。我的殊力，我的骨血，我不需要完整，我只需要分能和他同在一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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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自相鱼第十四天

“是遗言吗？”颜淼挑眉。

“算吧？”杜亦打趣回，“第一次留，没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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