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施予还是诱惑，这句话都有些超过他的接受范畴了。

拉斐尔稳住心绪，勉控制住了声线里蕴着的张，“戚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因为是突然想起来的。”

而且戚逐芳不想继续谈论祂不兴趣的话题。

“不是易，无需付任何报酬。”祂想了想，“我没有和人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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