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正清笑笑，“专门练过。”

专门练过？

曲吝忽然想起那份数据，脑海中自然浮画面，因贫穷没有机会念书的少年，心里的渴望只能靠一遍遍的练字抒发。

“如果你想上学的话，我可以安排。”

闫正清愣了，上学？

哦！是系统安排的身份……

反应过来后摇摇，虽然他的记忆看不清，但大脑反馈的信息告诉他，他是上过学的。

“其实你上个学也是有好的，虽然你是因为客观原因没上学，但难免会有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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