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天地间好像只剩了风动的声响。

地上晃动着沈怀霜上山的影，忽而长，忽而短。

沈怀霜背上的忘生剑被拭得很明亮，一如他背起无量剑，站在千万人前的样。

钟煜沉浸在沈怀霜那一声“寻常人”中，彻底乱了思绪。

他的先生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真的是一也不曾变过。

而沈怀霜这个人，他大概什么无论时候遇到，都会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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