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办公室里人来人往，问问题的、送作业的、帮老师跑腿的，林山雪觉得他们都在看自己，她往旁边靠了靠，低。班主任问她是不是谈恋了，她说没有，也不说信还是不信，身前倾，让林山雪站过来，成绩单在桌上，她指林山雪名字所在位置，问她：“如果一直保持这个成绩，你觉得你能上什么大学？”

林山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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