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绪,说到底不过是这极易被象化体所拨动的东西。过于超脱认知范围的痛苦,只会如空中楼阁般虚浮,直到那真切的,近距离的失去,才足够击溃一个人所有的防线。
目睹着伯邑考被献祭的周昌,恐怕直到最后,直到脑海中都开始倒回忆的时候。才真正作为一个父亲,被切实击倒,再清楚不过地认知到,他永远失去了一个可能从小期望着长大,足够成为他的骄傲和依靠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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