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带着隐忍痛苦息着的声音，林间脸上的笑容凝滞，收了回去，换成了平静，他将手机放在肩上，歪着让耳朵和肩将手机夹，继续之前的，只不过一心二用变成了一心三用而已。

“您说。”林间语气平静。

面对他的淡定，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后谷连次笑了一声。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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