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灵魂的发问。

迪克张张嘴，想尝试为布鲁斯说说话。

只是特梅姆很明显没有留给他机会，摊手：“一个快中年的男人了，连个正经的工作也没有，每晚都在那里玩过家家，他的父母就不会难过、觉得丢脸吗？”

“穿着奇装异服，在大街上忘我地行角扮演，是个路人瞧见了都要投去异样的目光，表面上不说什么，但已经在心里看不起了吧。”

伯纳德摇摇：“倒也不能这么说，还是有一声音认为他在改变城市的。虽然说效果不太显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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