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摇了摇：“没杀过这样的。我不懂。作为一个被创造来的怪，他赋予了他自己的生命和生活别样的意义。他受了致死逼迫，但依然达成了他所认为的‘正义’的目的。”

嘉波说的是“达成了”。

这说明祂看到了郑晋守所说的结果。

我被郑晋守骗了好几回了。这家伙不以力敌，总是将真真假假的信息参杂在一起，让我无从分辨。他杀不了我，却总是能通过我达到他的目的。

他在信里说他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吗？

不一定吧——我突然发现如果他不是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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