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干什么啊。我大概是年纪大了，总有些怀念从前。”我看着脚的汪洋大海，短暂停留，“你还记不记得2005年底，我们一起在海里游泳的事啊？”

他的脸被冷风吹得僵硬。

看来没忘。

“你的游泳技术有没有长？”我问。

他不敢往看——虽然什么也看不见，自镇定，答非所问：“你不敢杀我！我和卓秀浩有合作！你想让他损失惨重吗？！”

“杀了你对我和卓秀浩不会有任何负面影响。光日，你觉得依靠什么能判断一个人的身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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