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事干吃饱了撑的，自掏腰包替沈灼野洗白？

邵千山也正是想不通这一，盯在商南淮身上的视线甚至有几分冷：“不是你？”

“想多了，真不是我。”商南淮慢悠悠说，“没准是你别的什么仇家。”

邵千山的话从牙缝里挤来：“我没有别的仇家。”

这话不错，经纪人的在这个圈里，不能结仇——至少不能结不死不休的仇，否则这个经纪人的价值就会降到最低。

没人会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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