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叹气声他再熟悉不过，熟悉到刻骨，这一年里，偶尔恍惚听见，就再难迈得动脚步。就忍不住想……去看看那壶好不容易凑够的毒酒。这次有人不准他看，淡影逐渐凝实，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乱喝酒。“秦照尘。”那声音对他说。时鹤春说：“别急着替我决定，你问问我想要什么。”……这是时鹤春临死前对他说的话。在一年后，这话终于化成利剑，当穿透大理寺卿，将一块愚不可及的榆木钉死，动弹不得。秦照尘听见自己的声音，他发着抖，嗓音沙哑艰涩得要命，吃力至极地仰看他的小仙鹤：“……要什么……”他看见时鹤春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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