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更多的是心疼。她知癸娘藏秘密，却从未想过，竟会是那样惨烈之事。

人牲……

单是想想这两个字，崔灵仪便一阵胆寒，那些利刃却是真真切切地割在了癸娘身上。该有多疼！于是，她终于小心地向癸娘挪了挪，见癸娘并不排斥她的接近，她才伸手去，从背后抱住了她。

“癸娘。”

她轻声唤着。然后，她便听见她轻轻叹一气来。

“宁之，”癸娘倚在她怀里，又缓缓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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