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惜容不禁叹了气，自责：“让你受苦了。”

阿顺却答：“从前我和娘逃难时，也不觉得苦。如今和姐姐在一起，我也不会觉得苦。因为姐姐是家人，只要能和家人在一起，便不苦。”她说着，顿了顿，又：“这是娘告诉我的。”

姜惜容心中一阵酸涩，只摸了摸阿顺的。“你们也是姐姐的家人，”她说，“等到了长安，我们便团聚了。”

长安、长安……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只是，摆了几天的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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