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略一停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不对……你刚刚说我们所有人的记忆都被篡改过,那你是怎么知这些的?”
她一脸犹疑地盯着司予,音调也不自觉地跟着拔了些。却见司予像是非常满意她的答复一般,轻悠悠地笑了起来:“程小姐果然很聪明。
“我没有骗你们,所谓的记忆篡改,确实施加在了‘每个人’身上,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个能力,似乎对我无效。也就是说,其实我一直清晰正确地记得入这个世界以来,发生过的一切。”
这番没有理由的说辞显然立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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