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他轻声说。宋桑转向着讲台的方向看去。她和宋小棠之间的联系其实比所有人想象得都更为密，在其中一个人格掌握这身体的时候，另一个人格也始终保持着苏醒。比起共享五的两个灵魂，她们更像是同一个灵魂的两个面。因此那里的每一张脸庞她都很熟悉，他们曾经多多少少地都以或鄙夷，或嘲，或冷旁观的目光看向过她。她记得每一句恶语相向，也记得每一次拳打脚踢。他们的手将她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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