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景飞鸢在耳边轻声问他——

“你当年制药时不是用这张脸现在郑知恩面前的吗？为什么他不认识你就是他师父？”

他垂眸。

他也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回答，“嗯，制药时我用的是另一张看起来就十恶不赦的丑脸。”

回答完景飞鸢，他看向燕离澜和郑知恩。

他弯起眉轻声说，“阿澜，恩儿，我是你们的爹，我是离墨——”

“……”

院里。

燕离澜和郑知恩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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