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结束了。我之前就有考虑过要不要离哥谭再远
，至少不要在一个小时开车就到的地方当警探。”
“哦，这么近的距离在
国确实和住隔壁没区别。然后？”
“然后我觉得，调来纽约也不错？”
“那是你的选择，和我没关系。”
宁微嘟哝了一声，没忍住踢了
地上并不存在的石
，转过
的时候目光有些闪烁：“所以迪克，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想听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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