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不能接受。
“到底为什么,你总要给我个理由?”
霍则商的目光从军事基地的落地窗望向一览无余的帝都城市,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我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的足够久,这个国家总需要新鲜血液。我之前一直在,是因为他们还需要,现在他们并不需要我了。”
“我们都知道事情真相,只要澄清,他们还是会明白的。”
执政官并不觉得霍则商这种心智坚定的人会被舆论所影响。
“是,我不怕战场上刀枪剑影,也不怕定时炸弹绑在身前。但我已经厌倦了lt;a href= tart=_bnkgt;官场上的明争暗斗,也担心这些权利的争斗会伤害到我的身边人。”
这番话让执政官心内一凛,想明白后瞬间自惭形秽,哑口无言。
霍则商是执政官上位这么多年以来见过最纯粹的上位者。
霍则商确实雄心勃勃,可他的野心从来只体现在战场上。
他是个纯粹的军人,是不参杂任何杂质的军人,钱和权于他来说只是身外之物,可有可无。
哪怕当初他对老执政官交代的话半信半疑,但在和霍则商合作的这些年里也早就慢慢看清楚了。
只是也许是前几年他才刚刚上位那会儿,因为疑心病太重,总是时不时的背后给霍则商使绊子让霍则商不痛快,所以他的指挥官到现在仍不能完全信任他。
执政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抱歉。”
这是执政官自坐上这个位置以后第一次和自己的属下这样郑重的道歉。
霍则商没有回答,他的神色仍然平静如常,只是侧过身眸色深深的看着执政官,问他:“沈灼,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推行平权,却迟迟得到有效的效果?”
沈灼叹道:“知道。”
“信息素隔离手环的研发、政策的颁布都无法改变这个社会已经成型的观念,只有上位者以身作则,对外做出实际的行动,让他们意识到信息素等级的高低、第二性别的转化已经毫无高傲的必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