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言闭上闭不谈，耳机外是一群人的科打诨，耳机内是姜阈唰唰唰写着试卷的声音。

姜阈的字很好看，梁东言想。他听着声音，想象着姜阈那边的画面。

他写了一会儿停了，应该在思考；

翻页了，答题真快；

他咳嗽了一声，要喝，果然，一秒，姜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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