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比起演奏，你更喜欢听歌？”梁东言看姜阈熟练地找到想要的歌曲，便问他。

“都行，歌的话好像更容易打发时间。”姜阈。

两人安静地听了一路歌，到了三堡街，车被冷风一吹便清醒了，元旦前夜三堡街人不少，每逢过节都是如此。

“你元旦有事吗？”梁东言问姜阈。

“补课。”还剩半年考，最近家里在给姜阈上度：“你呢？”

“打工。”两人对视着忍不住笑了，好像每个节假日两人都是这样的配置，一个补课、一个打工，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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