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季岸停手,脑袋偏了偏,从笔记本后面露来:“是今晚跟负责人见面。”
手——机——
沈忱皱着眉在床上想了半晌——他只记得到纳内克之后会有个负责接待他们的人,是本地人,但会中文。
至于什么时候和对方见面、商量体事宜,资料里好像也没怎么写……或者他没怎么看。茶姐发到他邮箱里的pdf都有一百三十多页,沈忱一向是“有用的看,没用的不看”,所以他也就看了个目录。
“别扯了,”他说,“哪有晚上见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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