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严与扶竹面面相觑，默契地噤若寒蝉。

帝髯见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心中虽然失望但也没有求的意思，他扯了扯黏腻的袖，挑眉问：“两位，可以给我一换洗衣吗？”

十几分钟后，扶竹坐在澡堂门守着里面洗澡的帝髯 。

他手中抱着一枚硬币，是陌严给他的，说它开过光能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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