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魂

——我算什么？

他这样问，栾青词并非草木，怎能听不他字字着痛，可他也好痛，只能怔怔地不言不语。

玉奚生没能得到答案，他松开了桎梏，却擒住了栾青词清瘦的手，将自己的五指与他亲密相扣，彼此掌心地贴合着，像是要将栾青词的心也握住一样。

“心魔就不是玉奚生了吗？”

栾青词听见玉奚生的轻问，也看见了他眸中掩不去的怒与痛，于是不禁自问，心魔到底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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