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然后填补一被你伤透的空虚的心。”

姜作停顿片刻哑声干笑：“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怎么，难失忆会让人大变吗？”

我：“本来的我应该会说什么样的话呢？”

姜作：“你不会说我伤你的心，因为你心里清楚那是报应。”

……报应？

我意识到自己正在接近真相，快速思索过后问了一个有冒险的问题：“你是不是怪我不讨你的欢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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