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一就想起了小渔村里从前的污泥坑, 如果没有遇到那尾神奇的锦鲤，如果河没有长起来, 那现在的小渔村估计就是这副模样。

“眠眠……”

宋眠打量四周的功夫，那只人鱼已经从不远的污泥之中撑着双臂朝她游来。

他方才还生涩的语调这一次变得更顺畅了一些, 人鱼从黑暗中抬起来，拉住了宋眠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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