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回答:“是程氏的人。”
众人异同声:“我们是程氏的人!”
程景望颔首:“刘青。”
“是,程总。”
“查查刚才劝酒起哄的人。”
“是。”
代完,程景望看向周连勋:“李安洲呢?”
周连勋笑嘻嘻地答:“你猜。”
程景望懒得理,直往外走。
“哎哎,”周连勋老实代,“监控显示,有个服务员带他去洗手间了。”
程景望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往外走。
见人还不搭理,周连勋大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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