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人是昏了了，怎么能拉着人跳湖，她自己也不会凫。但是这琼人也是，当着那么些人的面，就把琼人脸毁了。臣妾听奴婢们说了，嘉人的脸，势必留疤。”

贺谨缡皱眉：“这样说来，从到尾，都是嘉人挑事？”

皇后也想将两个人一起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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