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嘴上这么说，却也教小胖崽：“来，跟着叫，爸——爸——”

路昭在旁看着他，带着柔的笑意，看方曜逗小胖崽玩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小时候，爸爸没有这样带过你吗？”

方曜把小胖崽搁在自己肩，带着他一块儿看书：“有那么几次吧。”

路昭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反正方先生现在也当爸爸了，让他自己慢慢去体会当一个父亲的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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