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畜生作恶多端，后来被新军枪毙了，可我心里不觉得畅快。我恨自己无能无力，还让他们多活了那么些年。”

宋悦不由开：“那是旧时代，没办法。”

付老勉一笑：“我也这么安慰自己。”

他把报纸折好，放在方几上，拿起茶杯喝了一：“不过，我现在解脱啦。”

“我想，这么多年对这事难以释怀，就是因为那时候自己没本事，到求人，最后还是没能把那些畜生抓起来。”付老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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