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第一次看到这消息，而且那答案后面还是一个大大的0，但托兰德还是一就相信了格雷所写。

就像是，有些东西本来就是事实，只需要看到，曾经的一些不理解的东西就能够瞬间想明白。

格雷通篇都是类似的回答，不是在说实话，就是在批评题目哪里写错了。

耐着看来的托兰德虽然认可格雷所写的东西，但莫名有一‘你到底是不是杠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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