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过的人是舍不得当朋友的，只有陌生人跟仇人两条路，我都不想。”

路年说到这就停了，季书辞从没听过他讲这些，一时有些怔愣。

是啊，过的人怎么可能当朋友，多看一都觉得他应该在自己身边。

冬天饭菜凉得快，两人在餐桌前低气压地坐了一个小时，碗里的东西也就少了几青菜。

季书辞明天还有早读，路年也不好在他家多留，陪他呆到十多才不放心地离开。

季书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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