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段霁臣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明天应该就会有葬礼的照片了，到时候你再好好看看。”

段霁臣撒手就走，连着房门一同反锁。

程予先是歇斯底里地拍打着门面，哭着喊着，哀求着段霁臣放他见方胜毅一面，后逐渐缓过神来，便一副被光了魂魄的模样，颓丧地瘫坐在地，他觉得整颗心空落落的，像被人活生生刨了来，孤独，落寞，恐惧环绕着他。

他仿佛又经历了第二次失去许馨玥的痛，可在这最关键的时候，他依旧什么都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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