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雨和时芳敲打一番：“这学问讲的是心诚二字，不能欺骗先生，欺骗你自己。”

于是，当场考较起来。

时芳支支吾吾，一个也回答不上，瑶娘则是几息的功夫就能想到。

“林。”

“林间。”

“初春林间。”

“初春林间发新芽。”

……

由易到难，瑶娘完答，再有时雨虽然慢了一些，但大半都能答。沈先生虽然并未严厉批评时芳，但一向大大咧咧的时芳脸却羞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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