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炀合上卷题与笔盖，表一如既往的冷淡，唯独吻罕见地夹杂了丝许不同往日的味：“过于低能的赛制规则，也不值得去。”

“……草，”短暂愣怔后，宋达顿时吭笑声：“那倒是，那样就是他的损失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怎么突然就要分化成oga了？”

那天之后宋达又给路炀发了不少微信，确定路炀身体没有任何异样，至少没有什么瞒而不告的绝症后，他才终于放心来。

但因为周末被逮住补课，除了补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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