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的雨露短暂停留，不足以浇灭心的恶火。

尤其是上元节。

每到这几日，江白砚格外悒闷。

得不到施黛的触碰，他便如往常一般，在手臂划破血淋淋的。

犹觉不够，再朝膛刺上一刀，那是邻心脏的地方，痛意越分明，越令他兴奋。

剜到最后，江白砚惶惑发觉，即便有了彻骨的疼，自己仍贪求施黛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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