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这才坐直，松了手继续说：“他确实问了类似的问题，意思很明显，想上吊。我见不得有人不惜自己的命，可萍相逢也不好说得太直白，便问他，为何要斩妖蛇？他说……”

……

“这蛇吃了几个小乞丐。”少年人背光坐在蛇上，身形单薄得像一片剪影，“他们在我快死的时候分过我半块馒一杯，虽然我不需要吧……但人不可受恩不报，我要替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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