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手，很凉，不像人的体温。

“这位同学，你是有什么问题不懂吗？”

席司一字一句、面带笑意的说。

封宴镇定自若，他已经好了打算，“老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席司微笑：“当然可以，教导迷路的学生是我们的本分。”

封宴：“那老师，在你们的课堂上，我们可以回答你们问我们的问题吗？”

席司瞳孔一瞬间黑了许多，“规则是不可逆的。”

“坐吧，我要继续讲课了。”

封宴还想再问些什么，显然老师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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