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洇的目光落在周玉笙身上，平和一笑，婉拒：“我就不参加了，周叔叔你一个人参加吧。”

“洇洇呐，你看看你这说的叫什么话？”

周玉笙总有错觉，当他批评宋洇的时候，就像是在批判宋清予——那个曾经不可一世、人人都的男人。

周玉笙笑了，笑得朗，可是当他的拐杖戳在地上刮地板发刺耳的响声时，又收敛笑容静静盯着人，似是表达不满，颇有压迫。

“周叔叔，我没开玩笑。”宋洇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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