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况会比现在更糟？豁去得了！

在他生日当天，柳林帆给他发消息，按发送键的时候，手指都在抖。

他害怕看到消息前面弹一个红的叹号。

不过幸运的是，并没有。

他的消息完完整整发了过去。

「生日快乐」

他等了一会儿，十分钟，半小时，姜森都没有回复。

虽然消息没回复让他有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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