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跟我讲讲,这个污染源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老周白榆开始讲述自己所在那个节的经历。
新周白榆听完整个故事后,也渐渐有些蔫:
“所以那个问题,你思考到现在,有答案了吗?”
“当我们想要拯救的人不值得拯救的时候。”
“其实敲钟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我偷换了一个概念,于是我可以果断手。可那个问题的答案,我还是没有想清楚。”
老周白榆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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