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轩正舟迟疑着说。

“不，米饭。”李芝瑶笑了笑，“你看，人都是很奇怪的，一个好人，大家习惯了他的善良，一旦他有一天没有满足大家对於善良的要求，他们就会觉得那善良是假象，然后抹灭他一切曾经过的好事，日日念叨着那让他们觉得不满意的地方。

就跟这碗里的碗豆一样，明明跟这白米饭比起来犹如沧海一粟，但是却更让人印象刻。”

她放筷，用汤勺给正在长身体的轩正舟小少年捞了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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