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去想，朦胧里闭上了，思维跳脱的一秒又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是理所应当的。就像早从很多很多年前开始，我就在这样的夜里窝上我哥的副驾，随便他带我开到哪里去都可以。我想耳边会同样是这车窗大敞而呼啸过的不止音，整个世界就吵闹着跌这移动时灌满风的漩涡里。

可事实上，十年前的破旧平房外，长街很拥挤，空气闷闷地发了，浸泡着血与疲惫的叹息漫在白的薄布连衣裙上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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