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砚额角的疤是追债的人用酒瓶打的,余鹤额角的疤是余世泉扔烟灰缸砸的。
这样微妙的巧合一拉近了余鹤和余滴砚的距离,然而更加默契的是,他们谁都没有讲这块儿疤的来历。
他们都曾替彼此吃过苦,谁吃的更多谁吃的更少好像也没办法比较。
二十年前的正月十六,因为护士的疏忽,余鹤与余清砚互换人生,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们在观云山的冷风与过往告别,放了对血缘亲的执念,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新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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