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他,真是太傻了。
鱼郦是被一片更鼓声吵醒的,她睁开,满目青罗帐,殿内沉沉暗暗,只有一盏孤弱的灯烛,在窗牖边亮着。
她想坐起来,刚一使力,左肩便传来撕裂般的疼,她偏看去,见亵衣缠了厚重的白绢。
女在帐外轻声问:“姑娘,你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鱼郦挣扎着拂帐,瞧着这个陌生的面孔,问:“这是哪里?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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