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是人呢？”她追问。

他回答：“我们现在修的就是人。至于能不能修成，最终会修成什么模样，就要看我们自己的努力了。你会觉得世事一场空，说明你现在的修为很浅，还需继续修行，别想太多有的没的。”

阮问颖起先认真地听着，暗自叹他不愧是在三清殿长大的，受到过灵微真人的亲自教导，就是比他们这些俗人懂更多理，后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怀疑他是在取笑自己。

“不是这样吧？”她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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