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抬眸：“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告诉过你，遥舟在书里背叛了你。”她艰涩地说，“如果按照这个推理，那么是不是有可能，他加入的本不是苍焰教，而是天魔族？”

莫齐轩也沉默了。良久，他缓缓地说：“……所以他疯了。”

姜翎叹息一声，几乎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

谢温韦当上首席弟，回到谢府，被亲生父亲持剑相逼。那个世界没有姜翎，而莫齐轩一无所知，没能及时赶到救他。

后来，他遭受折磨，但被人救。

应该是古邺吧，姜翎想，除了那个以戏耍他人为乐的家伙，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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