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余很快反应过来，白酥乾想告诉他，他并不是顾知的污。

明白过来后，江余反倒是自嘲一笑，没有任何的释怀，他从未介意白酥乾对自己的偏见，自然也就不涉及释怀。

他只是觉得白酥乾看错人了，他确实是顾知一生的污。

是他玷污了顾知的人生，也玷污了顾知对他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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