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汤圆捂着个大脑袋躲到秦川身后，不服气地说：“一队的替补不是小五还能是小三吗？”他冒着风险探半颗，诧异地，“吓教练，你不是想要借机摆脱掉那个少爷队长吧？”他惋惜地劝说，“虽然队长嘴损、心黑，外加小心儿，但是他在这儿咱福利好啊，有事儿没事儿可以请吃饭，再蹭个按啥的。你说咱训练多艰苦啊，要没有这些个福利，还让不让人活了？”

杜长城忍住了骂人的冲动，招新的时候他不想节外生枝，竭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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