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就要离开，脚忽然被什么东西抓住。

他低，看见沈慈书趴在床上，细瘦的手指拉着他的脚。

沈慈书连抬起胳膊都很吃力，指尖在地板上一笔一划地写：“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沈慈书单纯又天真的以为，他被关的这些日对方应该气消了，对方很快就会放他走。

“离开？”蒋晏目光沉沉盯着他，“谁说你可以离开？”

沈慈书看着蒋晏冷硬的侧脸，好像看懂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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